沃尔特·卡特(Walter Carter)纠结了两年,最后终于鼓起勇气告诉别人,他觉得自己蒙召成为传道人。
他说:“在我们黑人教会的传统中,当你说自己蒙召时,几乎马上就会得到机会。”卡特也不例外,他年轻而富有魅力,很快就被聘为教会的青少年事工传道。没过多久,他也获得了向成年人讲道的机会。
卡特说:“我讲的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道’,”他没有上过神学院。“我理解神的话语,我也知道如何教导。但我的讲道大多是主题性的,几乎就像儿童主日学课程。我的讲章都有三个要点、引人入胜的导论、精心准备的例证和比喻,以及充满激情的总结。”
大约十五年后,他接任芝加哥联合会幕浸宣会(Union Tabernacle Missionary Baptist Church)的主任牧师。卡特很想把这间教会从理事会带领改革成为众长老共同带领,于是他开始阅读一本名为《健康教会九标志》(Nine Marks of a Healthy Church)的书。
卡特说:“我以为我可以拿这本书教导会众,让他们知道自己需要作出什么样的改变。但是第一个标志的教导,让我意识到我需要做出改变——成为一个解经式讲道的牧师。”
为了在这个话题上学到更多,他参加了查尔斯(H. B. Charles)所牧养的教会主办的讲道大会,他希望能够在大会上学到更多关于讲道的技巧。但他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他先去听了赫尔姆(Dave Helm)的课。
“我被迷住了,”卡特说。“我在他的课堂上一坐就是三天,我都忘了我要去参加的其他会议了。他的这套课程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25年前,英国牧师迪克·卢卡斯(Dick Lucas)第一次教导赫尔姆解经式讲道,当时的赫尔姆也有着与卡特同样大开眼界的感受。
“那感觉就像有人把房间里的灯打开了,”赫尔姆回忆道。“感觉就像你更接近于掌握上帝真正想说的话了。”
赫尔姆意犹未尽,2001年,他和其他一些人创办了查尔斯·西缅基金会(Charles Simeon Trust,CST),向其他人传授卢卡斯所教导的原则。从那时起,点亮赫尔姆的那盏灯就一直亮着。
现任西缅基金会姊妹研经主任的科琳·麦克法登(Colleen McFadden)说:“2007 年我刚开始参加这间机构时,我们只有不到10个工作坊,现在我们有150多个工作坊,其中约有25个是为姊妹们举行的。”
工作坊事工主任凯文·沃克(Kevin Walker)回顾说,在过去的一年里,全球有 6300多人参加了线下的工作坊,另有6300人参加了在线工作坊。几个月前,在内罗毕的一次工作坊后,肯尼亚归正会一位牧者克里斯·基亚吉里(Chris Kiagiri)说:“我从没想过能看到这样的事工。”
卡特说:“我认为我们正处在一个大复兴时期的边缘。新冠疫情迫使我们认识到,在一个不重视上帝话语的世界里,我们需要上帝的话语。……福音在前发展!”
西缅基金会的故事始于一群牧师——特别是赫尔姆和大学城教会(College Church)的牧师肯特·休斯。当时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讲道方面需要帮助。如今,西缅团队称这种情况为“不知道自己不知道”("unconsciously incompetent",或译“无意识的无能”),是认知四阶段中的第一个阶段。
如果你当时认识休斯或赫尔姆,你恐怕不会认为他们是“不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人。当时的休斯是一个“被圣经充满的人,他相信神话语的力量,”赫尔姆说,他曾在伊利诺伊州惠顿大学的大学城教会担任休斯的同工。
休斯和赫尔姆都知道,上帝在圣经中的启示必须得到解释,并且应用在会众身上——摩西这样教导十诫、基督如此启示自己,保罗也是这样教导他的听众,基督教历史上一直如此。
然而,他们也知道,几个世纪以来,讲道的水平一直有起有落。
美洲长老会(PCA)现任主席,《以基督为中心的讲道》(Christ-Centered Preaching: Redeeming the Expository Sermon)一书的作者布莱恩·柴培尔(Bryan Chapell)说:“在历史上大多数时候,讲道引用圣经的方式都是某种形式的主题-教义式讲道。这种形式是讲道者选择一个主题,例如饶恕、神的护理或婚姻,然后通过对相关经文和基督教传统的研究来展开讲道。”
“我不能说主题式讲道错误,”柴培尔说。“通常,它们都能带出深刻而美好的真理。”
然而,他与福音联盟的创始人之一卡森(Don Carson)一样,看到了其中的潜在危险。
卡森说:“在主题式讲道中,你的内容在很大程度上是被讲道主题决定的,这主题会激发你的想象力,而且都是因为当下的某种需要或对某种需要的回应。我想知道在过去几年里,众教会中有多少关于身份认同的讲道。20年前,很难想象牧师们会就这个主题展开讲道。当然,关注当时的社会或文化争议是一件有益的事情。但我们也需要哀叹一个事实,那就是我们选择主题的优先考量往往受到文化的影响,而不是受圣经经文的影响。好的解经式讲道会涵盖足够多的圣经经文,以至于你会讲到会众中没有人会问的话题——但这些话题应该有人问。以流行话题为主导的主题式系列讲道几乎总是会忽略圣经认为非常重要的一些主题。如果我们陷入这样的陷阱,最终就会使神的子民吃不饱。”
卡森说,从上个世纪开始,许多教会设定的模式是周日上午聚会用于福音布道,而下午/晚上的聚会用于牧养成熟的教会成员、深入研读圣经。
但这种聚会模式可能会忽略一个事实,那就是即便最成熟的基督徒也经常需要基本的福音信息——认识罪和认识救赎。“福音不是基督徒的ABC,而是基督徒的A到Z,”卡森引用他的朋友提摩太·凯勒(Tim Keller)的名言说。“在某些方面,福音包含了一切,这就是为什么福音既适用于基督徒,也适用于非基督徒。”
另一个问题是,近几十年来“慕道友中心”的教会所采纳的聚会模式往往依赖于专题福音布道,认为这是更容易弥合与非信徒之间隔阂的方法。
卡森说:“如果人们不去一个具体解释圣经经文的教会,那么一个人可以在教堂里坐了四五十年,听几千次讲道,却永远学不会以赛亚书、约翰福音或罗马书。最好的讲道是向人示范如何解释和应用圣经!”
休斯和赫尔姆渴望在解经式讲道上有所学习。1991年,迪克·卢卡斯应芝加哥地区一位牧师的邀请前来讲道,于是他们认识了卢卡斯。当时卢卡斯已经在伦敦的主教门圣海伦堂(St. Helen's Bishopsgate)以解经式讲道的方式讲道近30年了。在他的带领下,教会非常复兴,他为企业家举办的圣经讲座也是如此。五年前,他创办了“宣道基金会”(Proclamation Trust),教导其他牧师如何以这种方式讲道。
西缅基金会事工主任罗伯特·金尼(Robert Kinney)说:“当时迪克仅仅为他们讲了哥林多前书13章中的一些经文,这就让肯特、大卫和在场的大多数牧师相信,事实上,解经式讲道比他们所意识到的更有意义。卢卡斯告诉他们,这一章并不是爱的颂歌。如果你看看哥林多前书12章和14章,就会发现这是对哥林多教会的斥责。”
“迪克对经文的观察说服了我们,”赫尔姆说。“他向我们展示了神话语中的某一部分到底在说什么,以及它对圣经整卷书在论证上的贡献,这是我们之前在自己的事工中从未见过的。……我们常常把经文从上下文中割裂出来作为独立文本来讲道。”
赫尔姆说,观看卢卡斯如何解释和应用圣经是一件令人激动和带来生命的事情。他对此欲罢不能,于是他搭了卢卡斯的车,陪同他驱车五小时前往圣路易斯,只为听到更多卢卡斯的分享。
要对解经式讲道下个定义,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基本上,解经式讲道就是根据经文讲道,而不是寻找经文来支持或解释某个主题。赫尔姆最后是这样描述它的:“解经式讲道就是让经文的形式和重点决定了讲道的形式和重点。”
赫尔姆指出,要做到这一点,你必须弄清这段经文在其原初语境中对其原初听众所表达的意思,然后将这一信息应用到你的听众身上。最重要的是,你必须明白这段经文——无论是利未记中的律法还是启示录中的骑士——如何指向了整本圣经的重点。
要做到这一点,你必须知道整本圣经的要点是什么。牧师科林·史密斯(Colin Smith)说,有一个简单的方法可以判断你是否与经文保持一致:如果你在清真寺或犹太会堂讲这篇道,你会被赶出去吗?
“我开始回顾……想到我以前的一些讲道,我得出的结论是,我的很多讲道是‘亚基督教’的一种相似品,”他在几年前的一次西缅基金会聚会上说。“特别是我的一些旧约讲道,我的确说了很多关于上帝、关于生命、关于圣经、关于敬虔等等的信息,却没有让听众清楚地认识耶稣基督。”
因此,好的解经式讲道应该始终抓住重点——耶稣基督。
“仅仅一个下午的时间,赫尔姆和休斯就从认为自己是讲道高手变成了认为‘弟兄们,我们需要在这方面长进’,”金尼说。“他们热切地想要长进。”
当他们这样做的时候,他们发现了解经式讲道的很多好处,包括能够传讲他们以前根本不会想到去讲的经文,再也不用担心下一步该讲什么,他们对圣经的理解也在不断加深,并且竭力逃避传讲自己的旨意而不是上帝旨意的试探,对传达正确的信息有了信心。
在接下来的五年里,休斯和赫尔姆尽可能多地与卢卡斯在一起——赫尔姆甚至在伦敦度过了他六个月的学术休假。他们很喜欢卢卡斯的工作。但问题也随之而来。
赫尔姆说:“有些人认为,迪克这样的牧师是不可复制的。他们认为迪克有点特立独行。他有自己的风格,这些东西对迪克来说非常自然,但对别人来说不自然。他们没有看到迪克的解经原则是什么,迪克也不一定会解释‘这就是我做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是怎么做的’。”
然而,赫尔姆可以提供这样的解释。
“我不仅知道他在做什么,还知道他是怎么做的,”赫尔姆说。他开始对卢卡斯的工作进行‘逆向工程’。他向自己的实习生解释迪克的做法,然后在惠顿年度工作坊(Wheaton Workshop)上向其他牧师解释。他布置了一些小作业来强化工作坊的成果。
“到2000年,大约有100人参加了惠顿工作坊,”金尼说。他们唯一的抱怨是太远了,有些人无法亲身前往。
于是,赫尔姆开始琢磨各种可能的方式:地区讲习班、来惠顿做受薪同工、参与教牧实习和写书。2001年,赫尔姆、他的副牧师乔恩·丹尼斯(Jon Dennis)、休斯(Hughes)和其他一些人创建了一个组织——查尔斯·西缅基金会(Charles Simeon Trust),查尔斯·西缅是19世纪英国一位相信解经式讲道可以传授的牧师(他去世时,已指导了英国三分之一的圣公会牧师)。
在接下来的三年里,这个基金会几乎啥都没干。金尼说,赫尔姆好像仅仅在“餐巾纸的背面”写下了基金会的想法而已。他太忙了,没有太多时间关注它。1998年,他和丹尼斯在芝加哥建立了圣三一教会(Holy Trinity Church),2002年又建立了第二个分堂。
最后,赫尔姆意识到自己没有足够的时间,于是聘请金尼来帮忙。双方的交接很简短。
“他是一个想在卡尔加里(Calgary)举办工作坊的人,这是他的电话号码;他是一个想在斯波坎(Spokane)举办工作坊的人,这是他的电话号码,”金尼这样转述赫尔姆和他的工作交接,“你得查查在里士满(Richmond)主持工作的那个人的电话号码。哦,费城第十长老会的莱肯也想办这个工作坊……祝你好运!”
起初,金尼试图效仿卢卡斯的“宣道基金会”,以每周一到两次的面授课程为中心,建立西缅基金会。但他很快就发现了两个问题。
他说:“首先,在英国,坐火车两小时就能到达任何地方。但美国不是这样。”其次,美国教会强调证书和文凭,而英国教会则不这样。
他说,许多美国教会希望牧师拥有经认可的神学院学位,但西缅基金会不是神学院、无法提供学位。他们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或人手来推出他们最初设想的资源——书籍、播客和文章。
于是,金尼和赫尔姆进一步突出了这个事工的特点。
金尼说:“我们的比喻是春训。在美国职业棒球大联盟(MLB),无论你是全明星还是新秀,每年二月你都要到亚利桑那州或佛罗里达州报到,重新学习基础知识。这就是我们要做的——让牧师们回到基本的信念和技巧上来操练传讲神的话语。”
为了让全职牧师也能参加这些课程,他们把重点放在为期三天的地区工作坊和在线预录课程上。为了使课程有效,他们采用了苏格拉底式教学法。
在南非教授西缅工作坊的默文·埃洛夫(Mervyn Eloff)说:“许多年来,我一直在一间神学院教授讲道课,很多时候都是我在讲课。这意味着学生们必须从我这里学到东西。现在,我的乐趣在于,通过提问,我们可以帮助他们自己理解原则。”
他说,西缅工作坊的工具非常清晰,问题意识很强烈,“确实有助于学生准确、贴切地讲道。”
卡特说:“这太神奇了。对我来说,圣经不再只是串在一起的熟悉故事。这次工作坊让我有信心处理以前从未接触过的圣经经文和书卷。”
“其中之一就是启示录,它因其诡异的画面而闻名,”他说,“我刚刚在南卡罗来纳州查尔斯顿负责带领了一个关于启示录的西缅释经工作坊。我能做到这一点完全是上帝的恩典,每当我提到这一点时我的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这并不是他看到的唯一变化。
卡特说:“我的教会对什么是讲道和讲道的正确方式有了深刻的认识,这真是令人惊叹。在过去的几年里,他的会众对圣经越来越感兴趣,对他通过圣经逐卷讲道也越来越有信心,对长老的服事也越来越支持。”
随着传道人之间的口口相传,西缅释经工作坊的规模也开始发展壮大。
到了2008年,理事会开始讨论是否应该为姊妹们举办工作坊,而姊妹们也提出了同样的问题。于是,麦克法登试办了一个关于如何理解和教导圣经的姊妹工作坊。
麦克法登说,内容是一样的,但目的是鼓励姊妹们在她们的姊妹查经、课程甚至儿童主日学中进行解经,而不是教导姊妹们如何讲道。
她说:“弟兄工作坊和姊妹工作坊的最大区别在于,姊妹工作坊由女性圣经教师带领。我们希望同伴教导同伴。这就像弟兄工作坊由讲道的牧师而不是神学院教授带领一样,姊妹工作坊由经常在自己教会中进行解经教导的姊妹带领的。这也符合我们的互补主义,因为我们认为姊妹应该教导姊妹,所以我们让姊妹在工作坊上培训姊妹。”
麦克法登说,第一期姊妹工作坊非常火爆。“我们简直不敢相信。我们想,‘也许我们应该再办一次。’于是我们扩大到了两个。每隔一段时间,我们就会扩大规模,现在我们已经举办了25场姊妹工作坊,明年还将继续举办。”
西缅基金会的工作坊并非都在美国举办。到了2013年,来自古巴、印度和肯尼亚的牧师也纷纷要求参加。国际工作坊的费用并不便宜,因此金尼问理事会他们该怎么办。
理事会告诉他:“那就走向全世界。”
金尼说:“在过去的10年里,我们的工作坊从2个国家发展到31个国家。除了在中国或俄罗斯等难以操作的地方,其他国家的工作坊都是实体线下举行的。即便在这两个国家,我们也在努力实现实体的工作坊。”
大约在同一时间,赫尔姆出版了《解经式讲道:今天如何传讲圣道》(Expositional Preaching: How We Speak God’s Word Today)一书。金尼说:“这本书展示了一个成熟的模式,一个可以学习和推广的模式。因着这本书的各个语言版本带来的国际影响力,西缅基金会的每个部门都在迅速增长。”
到2019年,西缅基金会的发展势如破竹,准备重新开始驻堂式实习项目。于是他们在那年秋季开设了芝加哥课程,然后,新冠疫情爆发了。
金尼说:“显然,实体工作坊变得不可能了。西缅基金会转而举办线上工作坊,但并不能完全取代实体工作坊。”
芝加哥驻堂项目的招生工作停滞不前。西缅基金会不得不取消了35场工作坊——占全年工作坊数量的40%以上。2021年,他们推迟或取消了71次。在线课程注册人数也在减少。
搬到芝加哥指导课程的杰里米·米克斯(Jeremy Meeks)说:“最令人沮丧的事情莫过于刚开始驻堂课程,六个月后新冠疫情就来了。这非常糟糕,过去的四年是我一生中最艰难的时期,毫无疑问如此。”
有可能获得复兴吗?还是说西缅事工的兴旺只是昙花一现?
米克斯一直在为复兴而努力。
他说:“虽然招生和我为课程必须做的所有事情都极具挑战性,但每一天的教学都是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我每天都要踢自己四脚,因为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整天都能看到教室的灯亮着,这真是棒极了。”
慢慢地,注册报课的数量开始回升。
米克斯说:“新冠疫情在很多方面改变了世界。一个后果是许多人重新评估了他们所在的教会。另一个后果是,每个牧师都开始用流媒体讲道。今年报名参加芝加哥驻堂课程的学员中,有三位之所以报名完全是因为他们听了一位毕业生的讲道,然后想,你是从哪里学会这样讲道的?”
2022年,参加西缅工作坊的报名人数创下了历史新高。从内罗毕(Nairobi)到哈伊马角(Ras al-Khaimah),牧师们再次聚集在一起,亲身练习讲道。
金尼说:“我可以给你数以千计的关于工作坊如何带来帮助的反馈,我每年要参加 15到20次工作坊。我不喜欢坐飞机,但每次坐飞机去帮助那些一直在服事的人以全新的眼光看待上帝的话语,这是值得的。”
他看到濒临耗尽的牧师找到了新的动力,孤独的牧师找到了友情,挣扎的牧师找到了前进的方向。
西缅基金会还看到他们周围出现了一个大的趋势。
柴培尔说:“解经式讲道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复兴。”关于他在2005年出版的这本书,他说:“这本书试图将解经式讲道从枯燥的复述解经书这一概念转变为以一种忠于圣经经文并适用于人们生活的方式来对待圣经。我认为我们正在发现越来越多这样做的途径。”
在福音联盟理事会的会议上,柴培尔指出,他看到了“两方面的显著恢复,一方面是解释经文,另一方面是教导福音如何激励和促成经文应用。缺了后者,你就只是法利赛主义。”
在芝加哥,卡特的教会又派了七个人参加西缅工作坊。
他说:“我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这一切的意义。当我回首往事时——每当我想到我的服事因这一切而改变时——我都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赫尔姆说:“对我来说,西缅所提供的一切都是因为神的恩慈。主在做这件事。如果这里头有我们任何不成比例的影响,那都是因为上帝的手。我们只是他所利用的工具中的一小部分,上帝应该得着所有的赞美。”
译:DeepL;校:JFX。原文刊载于福音联盟英文网站:Why Everyone Started Talking About Expositional Preach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