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植堂的想法后,我就去做一些能做的准备,比如参加植堂会议,向其他植堂者寻求建议,也读了许多相关书籍。以上这些都会帮助一个植堂者成长。然而除了圣经(特别是使徒行传)以外,唯一一个深深影响我的植堂方法就是观看教会历史中的见证。
现代关于植堂的方法论里经常会出现一些流行倾向,来的快去的也快。同时,教会历史的见证指导我们兴旺福音的方法,已经得到试验且是真实可靠的。然而,这些超越时间的学习必须调整适应具体处境。因为在第二世纪的雅典和二十一世纪的北卡罗纳州之间存在着天壤之别。
让我们一起学习教会历史可以给植堂者带来的四个功课。
在植堂时要确保你采用的方法是从你的神学来的。否则,你可能就会从正统基督教滑向实用主义。使徒信经是最有帮助的。它是早期信徒留给我们的礼物,它允许教会在一些非基要教义上持不同观点,但同时也有效阻止今天的教会从圣经正统中堕落。
使徒信经也在提醒我们,基督的教会远远大于我们正在开拓的教会。通过认信使徒信经,一个在伊利诺斯州马斯库塔(Mascoutah, Illinois)植堂的教会,可以和伊朗的地下教会庆祝合一。一个二十一世纪正在植堂的教会可以和第三世纪的古土耳其教会拥抱欢庆合一。
植堂牧师拥有一个独一无二的机会,他从第一天开始就可以开展教会的门徒训练,教会历史中也有许多可以效仿的例子。首先植堂者可以寻找挖掘教会领袖,植堂者可以很好地效仿希波的奥古斯丁(Augustine of Hippo)和查尔斯·司布真(Charles Spurgeon)的做法。这些做法都和门训密切相关,都看重门训的质量多过看重数量。让我们挑战自己,从长远的角度看门训。
其次,教会中孩子的父母需要重新回到古老的基督教要理问答。要理问答是以一问一答的方式背诵圣经和学习教义。这个传统在早期教会和改教时期都很普遍。我们要向着这个方向,满有智慧地开展门训事工。
对于植堂牧师来说,最重要的事就是要对具体处境下的会众讲道时始终保持对传讲福音的忠心。教会历史中对于这个努力已经为我们提供了蓝图。比如特土良(Tertullian)最著名的提问,“雅典和耶路撒冷有什么关系?”他的意思是我们不能让今天流行的哲学信条来带动我们的神学议程。圣经必须主导我们的讲道内容。
奥古斯丁给年轻传道人写了一本书。他用了类比和叙述进行有技巧的沟通。奥古斯丁鼓励他的学生,学习著名外邦人演说家,培养有效的沟通方式和语言组织能力。他并不是让他的学生减少对圣经的重视,而是要他们学习以容易理解的方式与会众沟通。
学习教会历史改变了我的生命和事工。通过教会历史,通过圣经和团契,基督的灵持续塑造我,使我更像基督(罗8:29)。学习教会历史的果效如此丰富,其中让我最为感恩的就是不断增长的谦卑。
我只是世界各地教会这个宏大故事中的一个光点,这宏大故事就是天国寻找并用宝血买赎教会。在基督的良善和慈爱里,祂现在将教会托付我,并赐给我能力去事奉祂。
教会历史带给植堂者的最大礼物就是谦卑。我们不是巨人,我们只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让我们带着谦卑牧养神的教会,效法那些走在我们前面,在基督里有忠心的仆人。
植堂者本质上应该是一个有远见的思想家。我们能够看到福音将会带来什么。然而想要明白将来的事,最佳方式就是学习福音过去如何。当我们回过头再看这一切,我们感谢神过去所成就的事,我们也仰望神将要成就的事。
译:小靴子 校:JFX。原文刊载于福音联盟英文网站:4 Lessons for Church Planters from Histo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