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传道人,大部分都会倾向去讲抽象的问题。
我们会说:“人倾向选择较小的快乐,却拒绝更大的快乐。”
但是约翰牛顿说:“这世界上的人是孩子,给一个孩子苹果和钞票,毫无疑问他会选择苹果。”
我们说:“人要继承永远的财富,却为着物质的事情如此忧虑,这可真是愚昧。”
但是约翰牛顿说:
想象一个人前往纽约继承一份丰厚的产业,他坐的马车在离城一里远的地方坏了,他不得不步行走完余下路程;如果我们看见他在余下这一里路上全程紧紧握着手,哭诉着说:‘我的马车坏了!我的马车坏了!’我们会想,这个人是多么傻!
这不仅仅是风格的问题,这是生命和活力的问题。
这是一种记号,你的会众看到你的思想是健康的,可以被神使用来焕发起他们的健康。
有病的思想只能处理抽象的问题,不能摆脱自己的局限,被实在、外在的奇妙感动。
如果你只能向你的会众传递沉重不健康的概念和理论,而不是他们生活在当中的世界上的事,你就绝不可能向他们作一个温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