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注:本文选摘自《你经历的苦难永不落空》一书(Suffering Is Never for Nothing,B&H2019年出版,中文名暂译)
只有在十字架上,我们才开始调和苦难与爱这对显而易见的冲突。除非我们理解了上帝的爱,否则我们将永远无法解释苦难。
让我们从两个不同的层面上来看人们对事物的认知。在《圣经》里,我们一次又一次的看到悖论的产生,因为我们面对的是两个不同的国度。我们讨论的是一个可见的物质世界和一个不可见的属灵世界,通过这样的视角来诠释这个(可见)的世界。
让我们拿登山宝训为例,耶稣的这篇在山上的讲道被记载在马太福音5章中,祂向许多人宣讲了一篇充满吊诡、悖论的信息。内容非常奇怪,总结如下:
那些知道哀恸真相的人会高兴起来的;那些一无所有的人会喜乐的;那些在逼迫中受苦的人会欢快的;当人们对你责难,误会,妄加评论的时候,你得欢喜快乐啊——是的,大喜乐!
这说得通吗?
你会觉得这不可理喻,除非你看到两个国度:一个是眼前的国度,一个是那不可见的国度。使徒保罗明白其中的区别,并且做出了令人震惊的宣告。他说:“现在我为你们受苦,倒觉欢乐”(歌罗西书 1:24)。听上去是不是不可理喻?但这偏偏是神的话。雅内·厄斯金·斯图尔特(译者注:天主教修女)说:“喜乐不是因为没有苦难,而是因为有上帝的同在。”
这就是诗人在死荫幽谷中的体验:“我不怕遭害”(诗篇 23:4)。诗人并非天真的说:“我不怕遭害,因为没啥可怕的。”有的。我们生活在一个罪恶、破碎、扭曲、堕落、失真的世界。诗人是怎么说的?“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
1956年,当时我在厄瓜多尔的丛林里,在短波无线电里听到我的丈夫(吉姆·艾略特)失踪了,上帝让我想起了先知以赛亚的话:“你从水中经过,我必与你同在”(以赛亚书 43:2)。你可以想象,当时我的反应并没有那么属灵。我说:“但神啊,你一直与我同在,但是我需要的是吉姆,把吉姆还给我!”那时我们刚刚结婚27个月,此前交往了5年半。
五天后,我收到了吉姆的死讯。上帝与我同在,但是吉姆没有。这是一个可怕的现实。上帝的同在并没有改变可怕的现实,我还是守了寡。当时我计划孑然一身一辈子的,因为我觉得我的那次婚姻是一个神迹。我不敢想象我会结第二次婚,更不用说第三次了。上帝的同在并没有改变我寡妇的身份。吉姆的离去刺痛了我,催逼我,敦促我去仰望神——祂才是我的盼望,我的避难所。
若非这样的经历,我不可能体会到神的真实。我可以这么对你说:“苦难是一个不可替代的媒介,让我们理解一个不可或缺的真理:上帝是上帝。”但我还是会求问上帝:“神啊,那个孩子为什么有先天脊椎裂?仅仅是因为他的妈妈吸毒或酗酒吗?为什么我那只小苏格兰梗犬会在6岁死于癌症?为什么林白小鹰和师达能、史文明夫妇会被公开斩首?(林白小鹰(昵称)是美国飞行英雄查尔斯·林德伯格(林白)之长子,20个月时被绑架并撕票,是美国历史上最著名的绑架案,时年1932;师达能夫妇是内地会来华宣教士,1934年12月6日被红军扣押,并在两天后被公开斩首。——译注)这一切都怎么解释呢?”
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我甚至无法回答我自己。但是圣经可以,使徒保罗他明白耶稣基督并他钉十字架的力量,他这么写道(罗马书 8:18-19):
我想现在的苦楚,若比起将来要显于我们的荣耀,就不足介意了。受造之物,切望等候神的众子显出来。
整个受造界都在沮丧之中——所有的动物,那些无辜的孩子们——所遭遇的至少不是他们的选择,而是因为他们受造本是如此;但是我们总能看到希望。在这一点上,我才得到不可估量的安慰:全世界将会从必死的桎梏中得自由,进入属神儿子的自由和荣耀。
爱的上帝,这个概念是从哪里来的?这不是演绎出来的。并非因为绝望的人类,在脑子里空想了一个上帝出来。而是那位创始之初就存在的上帝,成为被杀的羔羊。祂正努力帮助你我明白,不要轻看当下。祂给我们的信息已经足以告诉我们,苦难永不落空。
译:何之是;校:JFX。原文刊载于福音联盟英文网站:Elisabeth Elliot: ‘Your Suffering Is Never for Nothing’。